地方大,颜若璃正要找人问问,就听见了咳嗽声。循声望去,就见简泽正吩咐将药材收去库房,起了一阵寒风,他有些支撑不住。
颜若璃没想简泽身子虚弱至此,几步上前扶住他,简泽回头看见颜若璃,诧异道:
“怎到这里来了?”
恰此时工匠扛石头过来,转身石头撞过来,简泽一把将颜若璃拉进怀里,石头撞在他肩头,人晃了晃,颜若璃忙抱住了她。
颜若璃觉心从没跳的这么快过,大婚那日花轿里险些闷死时也没这么慌,她趴在简泽怀里,听他的心也跳的那么快。
“殿下恕罪,殿下恕罪!”
“没事,下去吧。”
简泽抱着颜若璃没松开,大氅把她遮在怀里。颜若璃探头见他肩头一大片脏污,方才那一撞并不轻,忙给他拍了拍灰。
“殿下倒宽容。”
“都是艰辛求生的穷苦人,不需计较,你没事吧?”
“天这样冷,殿下身子又不好,叫人盯着也就是了。”
吴成在旁道:
“娘娘不知,前些日子有采买中饱私囊以次充好,殿下不放心,才来亲自盯着。惠民署是救治穷苦百姓的,殿下格外放在心上。”
太子是绝不会出宫来盯着的,那么中饱私囊以次充好之后,苦的还是穷苦百姓。他当初争这个差事,一定也有这样的原因。
颜若璃忽然就替简泽有些委屈,坊间传闻六殿下温润悯善,却又说他心思深沉满腹算计,还说太子是储君,国之正统,六殿下争储,是狼子野心乱臣贼子。
“吴管事,殿下伤了肩膀,今日就先回去了,烦劳你盯着,有什么随时回王府报信儿。”
又起一阵风,扬起灰尘,简泽抬臂撩起大氅,将她护了起来,一路上了马车。
回程中简泽不住咳嗽,可见又受了寒,颜若璃一行催促,等回了文澜居,熬姜汤烧碳炉,暖阁里热了,颜若璃才拿了一瓶药酒,给简泽退了大氅。
“今日撞的不轻,妾身给殿下揉揉吧。”
“叫善眉来吧。”
“殿下可是为妾身受伤,还是叫妾身来吧。”
简泽有些不自在,颜若璃轻着手脚给他解了衣襟,露出肩膀,却怔了怔。
衣裳没破,皮儿却破了,里衣透着一层血,这会儿已干了粘在伤口。
“殿下忍着些。”
颜若璃小心用热帕子捂着,简泽不敢回头,她离的太近,气息丝丝缕缕传过来,叫人心猿意马。
“殿下……”
颜若璃揭了衣裳,本想问他疼不疼,谁知低头看他耳尖泛红,才发觉他身子僵直,顿时一股热气也冒上头顶。
“破,破了,妾身把衣裳揭下了,殿下疼不疼?”
“不疼。”
“那,那换身衣裳吧。”
颜若璃去东厢房给简泽拿了衣裳来,进门却正撞见简泽已脱了衣裳,露着虽瘦,却并不薄弱的臂膀。她僵住,觉着这会儿再退出去又有些显眼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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