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着一盏烛光,她借着光悄咪咪望过去。
只见他脸色沉郁,浑身上下布满戾气,一副生人勿近的冷寒。
“世子果然英明。”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,见他情绪不对姜娆赶紧先拍个马屁,然后拧着眉宇,“不是奴婢要装睡的,实在是心口疼的无法入眠。”
“所以,这二者之间有什么联系?”陆时承心底一股烦躁,听着她张口就来的忽悠,竟平静了几分。
心口疼是睡不着,跟装睡可没半毛钱关系。
姜娆被噎的一怔,为什么他总能抓到她话语里的各种漏洞。
她语气这么娇软,他听着就好,偶尔关心几句也可以。
非要这么招人恨吗?
深呼吸,看在他今天心情不好的份上,哄哄他些吧!
“心口疼睡不着是一回事,想着世子这么久没回来,心里惦念着也是一回事。”
怕被您给瞅见,这才装睡的。
欲语还休,女子的羞涩一览无余。
陆时承略微思虑,便知道她什么意思,知道其性子狡黠,也不尽然相信。
“殊不知,你心里竟是这般惦念着我。”陆时承微微扬眉。
“世子是奴婢的主子,自是要时刻记挂着。”
是吗?
陆时承可不相信,究竟是谁天天一碰床就睡的如懒猪一般。
今天竟还会等他,定是听药跟她说了些什么。
想到这,听墨那番话便再次涌上心头,姜娆带来的平静思绪又如万千根线团般缠绕在一起。
听墨已死,但真正的主谋还没有浮诛,依旧嚣张自在着。
想起那命丧边陲的万千将士们,他的眼底起了一丝猩红。
顿时没了说话的兴致,合上眼睛:“睡吧。”
“哦。”姜娆虚虚应一声。
看着已经合眼的陆时承,只觉得这事不好搞。
平日里睡前,他都是要把自己抱在怀里当暖枕的,今天竟然独自睡去。
她光是听说万千将士化作孤魂的事,心底都不禁泛起沉重的哀伤。
更何况陆时承他是这些人的将军。
发生了这个事,外界的人只以为是陆时承领兵不利,百姓们纷纷唾骂他,连皇帝都冷着他。
因此,安氏那些人才敢骑在他头上撒泼,而在陆时承得势的时候,个个恨不得缩得跟鹌鹑似的。
要多安分有多安分。
什么锅配什么盖,恋慕着安氏这般恶毒的续弦,陆时承他爹也不是什么好鸟。
一味的惯宠着陆辰这个纨绔子弟,对有才能的陆时承却是百般看不顺眼。
姜娆心底尽是为陆时承抱不平。
见他似乎已经睡了过去,便轻轻挪动身子钻进他的怀里,寻了个合适的姿势。
一只小手轻柔地拍打着陆时承的寝衣边缘,尽量不碰到他那精瘦的背部。
不知过了多久,姜娆困倦地阖上了眼眸,白嫩的手臂便半揽在陆时承身上。
听着耳畔平稳的呼吸,陆时承慢慢睁开狭长的眼。
她刚才拍打着他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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