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就真的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。
“桐桐，有句话，我觉得是我一直欠你的。”蒋凌忽然也坐到了地上，手臂丝丝能蹭到的距离。
萧桐竖着耳朵听。
“对不起。”蒋凌的声音有点沙哑。“当时我被权利蒙蔽了双眼，后来几次想说的时候都害怕你就真的远走高飞了。虽然在电话里说了很多次，可是觉得还是应该当面说一次。”
电话？那个她一离开就送进垃圾桶的电话里还有这些？
“你这句道歉，似乎来的有点晚。”萧桐开玩笑的说着。
“我知道，可是我还是希望能得到你的原谅。”蒋凌的语气诚恳的不像样。就好像单纯的小朋友做错事希望被原谅的看着她。
“恩。”只简单一句。她实在说不出那种矫情的话。“我理解你，可是我们……”萧桐本想说我们还是不可能，但是话说到一半，说不出来了，她还是始终的诚实，心里不想的，自己都逼不了自己。
蒋凌倒不意外。嘴角提了一些。“我明白的。但是我会一直等你。”
“别。”萧桐不敢。
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，我应该受到惩罚，就算你一辈子不回来了，也是应该的，可是现在你就在这里，在我旁边坐着，我觉得已经是老天给我的仁慈了，所以我不会轻易放弃的。”
“可能我现在说再多也无济于事，毕竟伤害是真的，可是我做这些只想告诉你，我对你的感情，没有一天，一时，甚至一分一秒是假的。”蒋凌的语气坚定，像磐石无间的严肃。
萧桐每个字都听见了，又好像每个字都没有听清。傻愣着没有回应，不知道该不该回应。
蒋凌倒是坦荡的坐起来。“桐桐，你可以怀疑我的目的，可是不要怀疑我的感情，好吗？”
这对他来说就是否定了全世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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