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杯灌得猛了,呛得他咳嗽起来。
贺伯言忙给他拍背顺气,简爸爸好笑地摇摇头,又给他把酒杯倒满。
“你得多练练,以后如果出去应酬,这点酒量怎么能行?”
简意点点头,把酒杯捞进自己怀里。
贺伯言按住他的手,对简爸爸说:“叔叔,他不用应酬,就算真的要去,我能帮他挡。”
简爸爸握住贺伯言的肩膀,郑重地拍了拍,“好孩子,把简意交给你,叔放心。”
“叔叔,我跟您说实话,我喜欢小意很久了,我以前从来不奢望能和他在一块,但后来我越来越觉得我离不开他。虽然这会儿说显得有点冒昧,但我是真心的,我想跟小意结婚,想在自己的遗嘱上能光明正大写他的名字。”
贺伯言说得有点激动,拿起酒杯灌了自己一口,才继续说:“求您和阿姨能答应,让我和他领证,让我能有资格叫您们一声爸妈。”
简妈妈听了,起身去了厨房偷偷抹眼泪。
简爸爸短暂沉默了片刻,只无言地点了点头,然后冲贺伯言举起了酒杯。
算是达成了共识,贺伯言无比激动和准岳父一起喝酒聊天。
聊到兴致勃勃处,衣角忽然被轻轻扯了一下。
他偏头,简意就眉眼含笑地靠过来,趴在他的肩头悄无声息地用唇语叫他的名字。
伯——言。
贺伯言喉头一紧,看到简意面前的桌面上倒着的酒杯,他拍拍简意滚烫的脸颊,哑声问:“你喝了几杯?”
简意不答反笑,伸出没受伤的左手,一根根手指亮出来,又倏然握成拳,随即再一根根竖起。
循环往复,像是在跟贺伯言做游戏。
贺伯言浑身的血液瞬间涌向下.身,醉酒的小意哥哥真的要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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