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,也会调情。
“臣妾可舍不得离开皇上。”贺兰絮拽着沈如珩的衣摆,目光黏在他的脸上:“这样俊俏的一张脸,去别处可不好找。”
贺兰絮一语说完,马上就瞧见沈如珩耳尖泛红。
见此她又起了调笑的念头,侧身挤进沈如珩身旁,刚要弯腰,却被突然站起身的沈如珩按在了书桌上。
“你……”贺兰絮倒吸了口气。
身下是她才看了一半的书册,文心被压在身下,这回换她脸色爆红。
沈如珩却面不改色,甚至耳尖的红都褪了去。
“皇后常夸朕,可朕却觉得,皇后也长了一张好颜色的脸。”
他越说越靠近桌上的躯体,仅仅一寸之隔,他停住了身形。
“皇后。”他嗓音变低,目光瞄着贺兰絮的脸,从额头寸寸往下,停在已经说不出话来的红唇上,“朕的皇后。”
仅四个字,就叫贺兰絮品出情意绵长来。
像是有无数真心,都藏在这四个字里。
身下压着书册墨宝,身上沈如珩已经在解她的衣裳,贺兰絮从未如此羞耻过。
她咬着已经变调的嗓音低低开口:“去榻上。”
“好。”沈如珩未有丝毫停顿,抱着衣裳半解的人儿就进了最里面。
直到后半夜二人才堪堪睡去,贺兰絮本以为沈如珩常年带病,这事上应该心有余而力不足才对。
可沈如珩却总爱给她惊喜。
差点没给她腰撞散了。
心疼自己的同时,贺兰絮又有点高兴。
这厮的身子似乎好多了。
次日一早,贺兰絮刚从内殿出来,就见着一个小太监在门边等着。
手中捧了碗药。
她双眸一滞,反应过来这大概是避子汤。
以她父亲在朝中的地位,她一旦生下皇子,这皇位大约很快就要易主了。
上回与沈如珩同房后也有太监给她送了这么一碗,那时她没想太多,虽然隐隐猜到,却也不太在乎。
毕竟站在沈如珩的角度,涉及自己的安危,的确要防。
但这回她自认与沈如珩的关系已经不再针锋相对,至少她觉得,沈如珩不该再怀疑她至此。
她看着那晚药许久,心里逐渐别扭。
她其实不太想太早生孩子,但是她想不想,和她能不能,是两回事。
小太监似乎也没想到贺兰絮会毫无反应地就这么耗着,端着药的手逐渐颤抖起来。
余光瞥见一抹黄色,贺兰絮接过药:“无妨,喝就是了。”
“皇后。”
预料中的声音响起。
沈如珩从外殿进来,双手通红,冻得不轻。
“下雪了,喝了药,陪朕堆雪人。”
贺兰絮药碗已经送至嘴边,却生生停住。
她以为沈如珩出声是会拦住她。
“今年冬日比往年冷,这是温补的药。”沈如珩解释边解释边搓了搓手:“朕也觉得身子亏空,这碗药不如我们分了吧。”
他一双眼噙着笑,嘴角也微微弯着,说完便低头就着贺兰絮的手喝掉了一半。
“有些苦,孙志,将朕从前用的蜜饯取来。”
“是。”
贺兰絮捧着剩下的半碗药,明白这药不是她想的那种。
悬着的心放了下来,贺兰絮爽快地喝完剩下的,又张嘴吃了沈如珩送来的蜜饯。
的确是苦,不过抿着蜜饯,嘴里又很快只剩下甜。
外边果然下过雪了,院子里已经堆起了雪人。
“如何?朕一早上给你堆的。”沈如珩立在雪人旁,眉眼间带着自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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