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全然忘了方才的对话,双腿夹住沈如珩的腰猛地用力。
两人的姿势瞬间又调了个方位。
变成了沈如珩在下。贺兰絮在上。
她满意地笑了声,学着沈如珩方才的模样也握住他的手,按在头顶处。
“如何,我可不是吃素的。”
沈如珩歪头沉沉笑了几声,连带着趴在他身上的贺兰絮都跟着震了几下。
“有什么好笑的。”
“朕在笑皇后,好可爱。”
贺兰絮长这么大,无论是在现代,还是来了这端朝,从没有人夸过她可爱。
霎时感受到一阵窘迫。
沈如珩所说的可爱,是什么意思?
是蠢笨?
她还没思考个明白,沈如珩就用鼻子蹭了蹭她的脸,“朕的皇后向来胆大肆意,但一动真格的,脸红得像是抹了胭脂。”
“怎么昏暗你也能瞧见!”贺兰絮下意识回了一句。
谁知身下的人笑得更欢,“朕的皇后平日里聪敏得很,怎么一对上朕,就笨了许多?”
听到这话贺兰絮才恍然原来沈如珩是在逗她。
她愤愤地握紧沈如珩尚且被她按在头顶的手,恨声道:“你现在可被我压着,还敢随口胡说,我何时笨过!”
“不笨。”沈如珩立马回道:“皇后惊才绝艳,举世无双。”
贺兰絮这才满意。
二人安静下来,贺兰絮这才发现自己正骑在他的腰部以下。
这个姿势,正是欢好之时沈如珩最喜欢用的。
她身形立马僵住。
“皇后。”沈如珩似是察觉到贺兰絮的退缩,反手挣脱了她的桎梏,“贺兰絮,絮絮,朕的絮絮。”
一声声低喊,迷得贺兰絮欲罢不能。
……
再次醒来,贺兰絮打着颤儿从沈如珩的床上下来。
完了完了,她可算栽在沈如珩这病秧子身上了。
白天弱不禁风的,总叫人忍不住心疼,晚上又猛得跟什么似的,让人心疼自己都来不及。
就是个骗子!
贺兰絮咬着牙出了内殿,意料之中地又遇到了那个送药的小太监。
这段时间这小太监每天都会给她送药,她最初也起过疑心,难不成他沈如珩当真表面与她逢迎,背地里却防着她,以至于动不动就要给她灌药?
可她将药送出宫查了,当真是滋补身子的药没错。
况且这小太监也只说皇上嘱咐她喝完即可,却从未当面盯着她。
好几次她借口回房取蜜饯将药倒了,小太监都浑然不知,只顾拿了空碗回去领赏。
望着那晚黑漆漆的药,贺兰絮满心拒绝。
养身不错,可回回硬逼着自己喝这么苦的药,从另一个角度来说,何尝不是与自己为难?
她朝花姜使了个眼色,花姜立马会意,带着小太监下去领了赏。
贺兰絮随手就将药倒在了窗外。
待小太监眉开眼笑地过来取碗,她只说已经喝完了。
“拿去吧,今天又带了什么样的蜜饯来?”贺兰絮坐在椅子上,看向小太监的眼神颇为好奇。
这小太监得了沈如珩的授意,回回来送药都要带不同口味的吃食来。
虽然基本上不会喝药,但那些个点心却总出其不意,叫贺兰絮记住了。
小太监恍然惊醒,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包裹递给花姜,花姜又拿给贺兰絮。
贺兰絮打量了几眼,丢进嘴里。
“味道不错。”
贺兰絮想到沈如珩哄自己喝药如此上心,心情甚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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