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已经能说明问题了，上次公司就因为你的问题赔了几十万，要不是某人当好人给你说情，你早就滚出盛华了。”孙琳冷笑。
这个某人，当然就是指的顾念了。
黎湾湾也清楚孙琳到底在说什么。
只是见孙琳都把这事儿又重新拿出来说了，她还能怎么办，还不是只能闭嘴不谈。
孙琳见她不再说话，心情就愉悦了不少，紧跟着便冷笑了声，“我要是你呀，早就自己请辞了，还有脸留在这儿呢？”
黎湾湾深吸口气，低着头看起文件来，强迫自己死死地忍着。
这份文件是已经翻译过的，说白了，她今天就是在这里坐冷板凳而已。
她当然不会让自己陷入这样的麻烦里。
于是等到下午的时候，黎湾湾就去了卫生间一趟，在卫生间里给办公室的人都订了一杯奶茶，还有一堆下午茶点。
她发现了，这一天孙琳可没少在她工位上来溜达，她但凡走个神都能被孙琳批评一顿的，所以就更不能在工位上光明正大的玩手机了。
这会让孙琳抓住她的把柄，进而让她离开盛华。
黎湾湾想明白了这些，就只有去卫生间点外卖了。
等她从卫生间收拾好东西出来，就刚好看到了顾念在洗手台上戴耳环。
啧，还真是冤家路窄啊。
“念念姐。”黎湾湾轻声笑了起来。
顾念从镜子里看了她一眼，也没什么多余的表情，“有事吗？”
“念念姐，我想继续跟着你，可以吗？”黎湾湾试探性的问了句。顾念抬眸看她，眼中带着些诧然。
她看着黎湾湾好一阵，才问她，“你觉得我是个好人吗？”
“念念姐当然是好人了。”黎湾湾很认真的说。
顾念却微微摇头，“我从来都不是好人。”
她很清楚，在职场上好人都活不长的。
何况从小那糟心的生活更让她不会太过心软。
“念念姐怎么突然问起这个？”黎湾湾抿唇问。
“你做过什么，自己心里清楚，所以我是不会再把你调到我身边的，但你确实天赋很好的，所以我随口一说，也算再给你个机会。能不能留下就看你自己的命了，不用在我身上打主意。”顾念对着镜子补了个淡妆，终于看上去气色好了些。
黎湾湾眼神微凝，“念念姐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？”
“没误会，我很清楚。”顾念唇角微勾，“好了，我得外出谈判，希望你在孙琳手下好自为之。”
孙琳也不是个善茬，她倒想知道这两个人，到底谁更技高一筹。
黎湾湾心头一紧，“念念姐，我还有件事想问你。”
顾念走出门的脚步微顿，“嗯？”
“奶奶很不喜欢我，是你提前跟她说了什么吗？”
她觉得顾念的嫌疑太大了，所以选择打直球去问。
顾念眉尾微挑，“不是。”
她也不确定奶奶是不是有迁怒的意味在其中，但奶奶确实不喜欢黎湾湾，否则平时教养良好的奶奶，不至于当着薄霆厉的面，对一个年轻小姑娘说出那么多贬低的词汇。
黎湾湾瞬间噎住。
这算是个什么回答？
“我……”
“不好意思，我赶时间，先走了。”顾念微微点头，快步走出了卫生间。
黎湾湾对着顾念离开的背影看了好几秒，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洗了洗手出门去了。
她回到工位上的时候，孙琳果然过来找她麻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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