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怎怎怎么了?他他他他要什么?”
厉泽安得知妻子和母亲被掳,一路火急火燎奔过来,满脑子只想着如何平安的救出她们婆媳,心思全在策划和行动上。
也就没有想过沈草会早产,也没有想过会有这么大一个惊喜等着他。
没有一丁点思想准备的老父亲对着一个新出生的小婴儿,完全是懵的。
从接过孩子的那一刻起,厉泽安的手臂肌肉就一直都是紧绷的。
生怕抱紧了会勒着儿子,又怕抱松了会把孩子扔地上,只觉抱个孩子比指挥一场大战还要紧张。wǎāΝsHμ⑤
沈草看得直想笑,走过去伸手想抱儿子,“可能要尿了。”
这小子好带的很,要尿了哼唧两声动两下小屁股;
要吃了也哼唧两声动一下小嘴巴,极少时候大哭大闹。
沈草带了他这几天,也摸到了他的一些规律,见他扭着小身子就知道他要尿,
就伸手从厉泽安怀里去接儿子,准备给他把尿换尿布。
厉泽安却侧一侧身避开了沈草的手。
怜惜的看了妻子一眼。
他的小草经历了这么多事儿,月子都没坐好呢不能让她再劳累了:“他重着呢,别累到你,我来就好。”
皇后在旁边瞪大了眼睛,
重?她孙子重?
一个早产的孩子能有多重?
她跟沈草没事的时候掂过孩子的重量,两个人都一致觉得,这孩子能有五斤就不得了了。
可现在她那能轻轻松松举两百斤的儿子居然说她孙子重!
这睁眼说瞎话的功夫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。
于是皇后娘娘点头附和,金口玉言力挺儿子:“是挺重的,四斤多呢!比个枕头重多了!”
厉泽安没空理会自己母后的调侃,咽了一口口水,看着沈草,硬着头皮说道:“总有第一次,你教我就好,我现在怎么做?”
沈草看着丈夫,心中一片柔软。
没想到厉泽安居然肯亲力亲为做这些事。
她两世为人,民间也待过,高庙也待过,自然知道厉泽安的难得。
因为不要说厉泽安这样的皇室贵胄,就算是民间普通男子,肯帮妻子做这些的也凤毛麟角少之又少。
厉泽安居然肯接手照顾孩子,这个男人是全心全意爱惨了她们母子俩的。
于是便不再坚持自己动手,而是耐心的指挥起了厉泽安:“你坐下来把他放在你腿上,让他背靠着你,然后把他尿布从前面取下来,两只手抱着他腿,对,就这样……”
屋子里寂静无声,所有的人都在看着他们一家三口,
看他们一个温柔的教,一个耐心细致的学,还有一个捏着小拳头到处挥。
家常而温暖。kΑnShú伍.ξà
没有一个人肯出声打断他们。
黄豆拿手肘拐了拐花生,眼睛湿湿的。
他们当时演戏诓骗朱白湘,假装有了生育能力,把朱白湘骗出京城。
如果那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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