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?沈草这番小心思对上厉泽安这种旷世直男,注定了只会失败。
只见厉泽安凑近了问她:“我的功课呢?”
他严重怀疑沈草根本没有给他做。
沈草:“……!”
叹口气,转身从绵绵提着的小书筐里取了那份作业,恭恭敬敬的双手捧着交到了厉泽安面前:“在这儿呢。”
厉泽安眉开眼笑:“这么乖?当真帮孤写完了?”
沈草乖乖点头,有些紧张的看着厉泽安接过去翻看。
郑太傅给厉泽安布置的功课是让他以“朋党”为题写一篇策论。
“你真写出来了?”厉泽安很感兴趣,“你才多大点儿?居然也懂什么叫‘朋党’?”
看着沈草写的功课,轻声念了出来:“君子庄重而不争执。合群却不拉帮结派……所谓君子矜而不争,群而不党……”
厉泽安大是惊讶:“你居然知道这两句?读过论语?”
沈草点了点头。
厉泽安大赞:“不简单啊!论语都读过。”
又继续往下看:“子曰邦有道则知,邦无道则愚,其知可及也,其愚不可及也……你知道什么意思吗?”
沈草微笑:“孔夫子说国政清明做臣子的就聪明;国政昏暗做臣子的最好就装傻,聪明这种事有人能做到,装傻就没人能做到。”
厉泽安点点头,故意考她:“那这君子周而不比,君子和而不同……”
“君子讲团结,不搞拉帮结派,君子能和人和谐相处,但绝不盲目附和强求一致。”沈草一口气作答。
厉泽安有些惊喜的看着沈草。
他似乎捡到宝了!
这姑娘学识之广博有点出乎他意料之外。
这么说来对付莉佤使团他也基本上可以不用担心了。
“好好好!”厉泽安看着沈草笑得一脸慈祥,把手里的纸张甩得哗啦啦的。
想想以后他要是想偷懒,就完全可以把作业交给这姑娘代笔了!
越想越是开心,昨天下午在沈草手上吃的亏受的气也完全忘了。
兴致勃勃的就要往下翻看。
沈草紧张的看着他。
再往下翻,那笔迹就要不一样了,要露馅儿了!ΚáИδんǔ
眼看着厉泽安的手就要去掀动本子,沈草赶紧“诶”了一声,手指指向了一处:“那不是平南郡主吗?”
她只是随口一说转移厉泽安注意力,没想到拐角处居然真的站出来了一个朝朝。
这下三个人都吃了一惊。
朝朝眼神闪烁看着厉泽安,走上前来行礼问安。
昨天的事儿都绕不过去,始终都得有个交代,所以朝朝便避重就轻:“表哥,昨天朝朝身子不适合回来就睡了,不知道你被姨母责骂,是朝朝不好,表哥你原谅朝朝。”
厉泽安似笑非笑:“郡主不应该跟孤道歉,被毁了裙子的又不是孤。”
朝朝忍耐的抿了抿嘴,又转过头来看着沈草:“沈小姐,昨天的事儿是我不好,我回来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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