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?
未等他回答,他便毫不在意地转了头,"我知道一定是你,你担不起虞氏的,他们个个都被养得自私又窝囊,没有一个人是助力,你不是我,也不是长兄,你担不起的。
他心底的不服气被激起来,"二哥怎知我不能?都是嫡支一脉,一脉相承的血与骨,我怎么……
然而虞巽卿却丝毫没有听他解释的意思,顾自将虞七郎背起,连仆人要来搀扶都被他挥退。
"凭什么我不能?"虞舜卿却急了,亦步亦趋跟着,"凭什么?我……
虞巽卿依旧不理会他,口中顾自道:"七郎,你打小我就哀训你,教得你没出息了,往后我不训了……
"二哥,二哥!"他喊得更加急恼,心中一阵空虚与荒凉,像是冰原上刮过了一阵狂风,卷走了最后一枝枯草。
次日金陵天大白,有人路过虞府门口,见到缟素铺了漫天,口中嗟叹。
"造化弄人啊,前几日早晨还见虞九郎打马过去,今晨就见了丧仪。
"这可不止一位的。
"还有哪一位的?
"可不就是……
两人正说着,便见几乘高大的马车过来,忙避去了一边。
正是刘呈与楚左两位太傅的马车,刘呈下马后,便见有几
人站在门口,看到他后匆匆迎了上来。
"草民虞舜卿拜见殿下。
刘呈看了眼为首之人,抬手叫他起来,温声问起了虞巽卿的情形,"虞卿可好?
"失子失弟之痛,一时并不能平息,然二哥是坚毅之人,若见殿下必然有所抚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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