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坐我旁边?”甘渡不信,身子斜靠着门,垂着眸扬了下眉。
走廊的光在他身后拢着,身子藏在明暗之间,她说这些话让阮顷瞧不清楚他的神色,单纯地凭声音只让她感觉到他喉间溢出的笑意。
“哪里差了。”她死鸭子嘴硬,但转念想到这种谎话一下就能被人戳穿,索性潇洒地仰着头,底气十足地补充:“不过是上次把话点透,觉得我们俩分寸感都不太行,所以就收着了点儿。”
甘渡发笑,指了指她身上的衣服:“逗我呢,睡着我的床,你跟我说你现在收着?”
阮顷挺直背,屁股从腿上起来,跪在床上,两人隔着黑暗吵。
“那我现在就去跟季识则说,我要去睡他的房间,他肯定很乐意。”
她边说边从床上下来,走到甘渡面前还冲他摇头晃脑地挑衅,黑色的瞳仁在黑暗下还泛着盈盈的光,趁着身后光影,甘渡窥到她脸上的得意。
她擦着他身子往外走,被他挥手拦下。
“不许去。”他沉声拦她。
“凭什么?”她扭过来头看着他。
话在他喉间翻滚,最后只是说:“不许就不许,没有为什么。”
“烦死了,从小到大什么都不解释,你这种男人怎么会有人上赶着喜欢啊。”阮顷知道拗不过他,生气得站在他旁边跺脚,嘴上不断抱怨。
甘渡没接话,只是手摸向开关,开了房间里的灯。
“多稀罕,自己get不到我的好,开始贬低其他人眼光,你好缺德哦。”
他尾音翘着拖长,故意逗她。
和他拌嘴,阮顷从来没有占过上风。
即使已经习惯他嘴巴毒,但还是被气得不行,但甘渡就这点好处,打一巴掌给个甜枣,偏偏她还很吃这一套。
“要不给你摸摸我腹肌,就当赔罪?”他服软找补也不正经,从头到尾勾着的嘴角都没下去过。
“骚死你算了。”阮顷嫌弃地骂他。
阮顷洗了澡,去柜子里找了件甘渡以前的衣服穿上,白色的短袖遮住屁股,下面是一条能拖地的灰色运动裤。
她怕裤子腰大,晚上睡觉不老实把裤子蹭掉,又去放鞋的架子上摸了条干净的鞋带当做皮带,绑在自己腰上。
阮顷很快入睡,但别墅里极静,静到她迷迷糊糊听到轻微的门响,之后是推拉门滑动的声音。
她因为太困不想睁眼,只当自己是在做梦,何况外人也进不来别墅。
她忽略掉这些声音,翻了个身,嗅着被子上的奶香味准备再次沉入梦里,但细碎响动声后,是不太明朗地水声。
她被吵到,不适地皱了眉。
水声断断续续,涌向她的耳朵,她蒙住被子也不行,还是能不真切地听到。
妈的!她烦躁地坐了起来。
她循着水声往浴室走,浴室没开灯,一片黑暗,但越走近声响越大,她可以确定,声音就是从这里传来的。
“啪”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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