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阮顷鲜少叫他哥哥,平时嘴巴硬的跟死鸭子似的,不占他便宜就不错了。但她此刻脆弱,难得开口叫他,好像叫这一声,能让她有安全感。
经理会意,和保安说了些什么,之后弯腰赔罪,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,要不怎么都说能坐在经理位置上的是人精,两边都不想得罪。
但最终怎么处理那个人,甘渡没心情知道,他只顾着要带阮顷回家。
甘渡没说话,只是用行动回应,利索地脱掉外套披在她身上,然后在她身前蹲下,要背她回家。阮顷浑身乏软,撑起身子伏上他的背。
阮顷趴在他背上,被夜风吹得脑子清醒了几分,她一路不敢出声,怕挨骂。最后还是甘渡开口,冷着声音:“错了吗?”
“错了。”她猜到甘渡肯定已经知道她背地里的小动作,委屈又快速地回答,不敢犟嘴。
“错哪儿了?”他追问。
“你可能不喜欢大的。”
“阮顷!”
阮顷装死,趴在他肩膀上不回应,任他再怎么生气想要骂人都无处发泄。
过了很久,甘渡听到平稳的呼吸声,之后是脖子处传来湿漉漉的粘腻感,阮顷不小心压到了红肿的那一侧脸,忍不住哼唧了几声,换了一侧脸压着,睡得安详。
甘渡知道她肯定是没有听到他之后说的话,不然也不会时隔这么多年再次问。
阮顷以为他没听清,从高脚凳上下来,走到他身后,本想从身后把他圈在双臂间,但发现自己胳膊短,只能贴着他身子站,一只手支着案台,又重复了遍:“高中那时候我喝醉,问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欢大的,你到现在都没回答我。”
“现在能告诉我了吗?我很好奇诶。”她仰着脸,眼睛亮晶晶的,一眨不眨地盯着他。
她此刻纯情又好奇得像只河边饮水的小鹿,丝毫没有注意到身边俩人氛围的变化,以及某人盯着她的唇,逐渐迷离的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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