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吗？”
一下子，牟斌和萧敬脸上的笑就凝固了不错，就因为左顺门一事，何瑾对理学治国提出了质疑，已成了全下士子的公担
而大明朝的士子，尤其一个个读书读傻的那种呵呵，真跟精神病儿院里，刚跑出来的没两样儿。
然后，萧敬就感叹了一句“你子还真挺有自知之明的。”
“那是！哎呦，这该死的门槛儿！”
又顶着额头上的一个包，委屈巴巴地到了暖阁。
这次弘治皇帝都有些见怪不怪了，没好气地问道“教唆太子，杀人诛心一事，是不是你幕后所为？”
“是。”何瑾回答很是干脆。
这事儿根本瞒不住，更何况自家事儿自家知。弘治皇帝想弄死自己，一抓一大把的理由，犯不着这时候还嘴硬。
“嗯，还算你实诚。”弘治皇帝点点头，又问道“左顺门之后，杨卿家当即拿出了通商衙门的汇报，也是你幕后授意？”
“不错。”何瑾又乖乖点头，回道“臣知道这些都瞒不住陛下，自然赶紧让杨尚书来替臣两句好话。”
“哼”弘治皇帝却一冷笑，道“朕从来不是听好话就能哄住的皇帝，你分明是捏住了朕的七寸，故意拿出了切实可孝又别出心裁的法子。”
“臣不敢”听弘治大叔如此语气平静，何瑾反而有些怕了。
毕竟左顺门那一次，这位真龙子算是『舔』到了血的味道，闻到了权力的芬芳。谁知会不会『性』情大变，然后突然翻脸，一口把自己吞了。
好像听大多数变态，都是在未变之前，还是个好人呢
可不料，就在他等着弘治皇帝的敲打时，却见弘治皇帝淡淡点零头，道“嗯，这事儿办得一如既往漂亮，很有你无耻的风格。”
“嗯？”何瑾一下傻眼了这是在夸自己呢，还是贬自己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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