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您和姑姑解忧。”
“回太太,因为求侯爷没用。”章姨娘脸上涌起恨意。
老夫人刚起身,甄寄秋便走了进来。
章姨娘一想起这事就充满悔恨。
章姨娘披头散发进来,扑通一声跪倒在小李氏身旁。
“你怎么不去求侯爷,他一向宠你。”小李氏心里涌起烦躁。
想到自己的亲女儿甄萍,这点子不舍和怜悯很快消失了。
老夫人好奇的抬起眼睛问道:“什么法子?你小小年纪的,这事不该你操心。”
“还是秋儿最贴心。”老夫人笑眯眯的说道。
老夫人看着这个一手带大的孙子,有一瞬间的不舍和怜悯。
“姨娘,您起来,我娘在和我商量这事呢。”甄知夏命人拉起章姨娘。
小李氏叹息一声,章姨娘已经知道了。
甄萍凭什么为了自己的女儿,就要牺牲她的女儿,难道就因为自己女儿是庶出就活该当范凌仪的棋子?
“祖母,近来天热,秋儿特意做了一碗绿豆莲子羹送给祖母尝尝。”
“庶出女儿又怎样?我就要世人看看,我也能当皇后。戎国皇后又怎样,以后天下说不定怎样呢。”甄寄秋一脸得意。
老夫人叹息一声道:“你表姐要去戎国了,我看你姑姑伤心我心里难安。”
“姨娘,寄秋是我妹妹,娘不可能不管。我和娘刚才就在说这事儿呢,您先别急。”甄知夏见章姨娘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安慰道。
“其次。”甄寄秋咬紧了牙,说道,“我也不全是为了姑母,我有自己的打算。我在京城左右不过嫁给寒门读书人或者世家偏房。祖母,我不甘心!去戎国,我就是皇后,对咱们整个家族都是好事,也不枉爹爹和祖母疼我一场。”
小李氏看了章姨娘半晌,心里到底高看了她几下。
如果有可能,她希望这对母女万劫不复。
“章姨娘,你既来求我了,我作为秋儿的嫡母不可能不管。我打算去宫里求太后……”小李氏一咬牙说道。
“我道侯爷昨儿为何来看我,还对秋儿说什么以后出阁就很难见到让她多陪陪我,原来在这等着呢。太太您想想,若是没有侯爷的点头,老夫人和姑太太怎么会定下秋儿替凌仪去戎国。”
“秋儿……你怎么想到这一出,你是我亲孙女,我怎么可能让你为了范家丫头赌上自己。”老夫人淡淡的说道。
“太太,太太……”
看到章姨娘那么坚决,小李氏想到自己也没有更好的法子,于是答应了。
老夫人之所以这样说,自然是为了迷惑住甄寄秋。
第一时间还以为甄寄秋知晓了他们的打算。
章姨娘脑子十分清醒,她知道求侯爷没用。
章姨娘房里伺候的和老夫人房里的有个牵扯互相传递消息也很正常。
这也不稀奇。
甄寄秋低头掩去眼底的恨,一抬头一脸坚决,说道:“祖母,孙女不知道这想法对不对。姑母就表姐一个女儿,若是表姐去了戎国姑母该咋办?姑母若是有个万一,祖母您该如何自处?我有幸受您的宠爱,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您因为姑母忧心。”
老夫人怔住了。
侯爷的狠心,她从幼年时就见识过。
……
甄寄秋咬牙道:“祖母,不若让我替表妹去戎国。”
“当年太后不也是庶女,咱们家为何不能出第二个太后那般的人。”
这句话终于让老夫人放下了对甄寄秋的怀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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