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温霁嗓音被水堵住似地,娇滴滴地撒着声。
张初越安全带勒过她胸口,在白衬衫上压下一道凹陷,又气又好笑,抬手捏她的脸,触手又温软如玉,他改成摸了摸,低声道:“安分点,回去给你解酒。”
说着见她不松手,就抓着她的手去捧她自己的脸。
温霁朝他低着头笑:“我是花,不是菜。”
要命。
张初越把副驾车门一阖,长腿一迈上了车。
一转头,看到温霁侧身抱着座椅,面朝车窗望去。
安安静静的,知道这车是自己的了。
到了屋,温霁双手搭在张初越的肩膀上,让他横抱着,嘟囔道:“我是不是温柔了?所以你今天来接我?”
张初越鼻翼沉呼了道气,把她放在沙发上:“一杯接一杯,香槟开了三瓶,啤酒要了两打。”
“好喝啊!”
温霁一听,把张初越给她卸到一半的高跟鞋踢开:“我给你也带了!”
张初越抬手揉太阳穴,她除了个包哪还有酒:“坐好,给你冲蜂蜜牛奶。”
刚起身,肩头就被她压住,她浑身软绵绵的,为了抱他险些从沙发上滑下来,他手臂下意识一揽,下一秒,唇就被一股甜酒的风席卷而来。
温霁给他带了酒。
琼浆玉液,令他不由舔舌。
张初越盘腿坐在地上,将她抱着侧坐在怀里,把她吻得气叠叠地想哭才松开。
他气息在乱,嗓音也粗沉:“不是挺厉害的么,那酒瓶底下剩最后一点都被你多晃了两下滴出来。”
“不是你说的不能浪费吗!”
张初越给她解衬衫的第一颗纽扣,脖子都要勒红了,忍着脾气:“我说什么都听,而且乱听,我让你聚餐,你就给我喝酒,我说是车运到了,你说我晕倒了。”
“你别气嘛!那是我晕倒好了!”
这时候倒会装乖,张初越刚才在餐厅里见她游刃有余地社交,还真是多虑。
他胸膛攒着火在起伏:“呵,张太太怎么会晕?我看再给你一车香槟都能喝光。”
温霁慵懒地伸手,让他把束缚人的正装脱掉,蜷成小猫窝在他怀里,指尖去戳他精健手臂上凸起的青筋:“会晕的,今晚你这么暴躁,我会被你弄晕过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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