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全带,转身看向她,微愣:“清醒了?”
她刚才趁他开车,趁在夜色里,偷偷看他的脸。
还没看够,轮廓硬挺了更多,胡茬长出来了。
“饿吗?”
他问。
说着从后车厢里拿出了个保温饭盒:“回去做了饭等你。”
温霁抱着那饭盒,低头道:“你呢?”
“我吃了。”
温霁知道他骗人:“你吃,我也吃了。”
提到这事张初越就没好气:“泡面算什么吃了。”
“我吃一盒就饱了,是不是很抵养?”
她说这话时,张初越微愕地转头看她。
温霁眨巴着眼睛说:“刚才在小卖部学的,老板娘说一个商品实惠便宜就叫’抵’,一个小孩给点吃的就满足就叫’抵养’。”
张初越过去把她抱下车,行李箱还在后备箱里。
两个并在一起,张初越抬手去提她的,手劲一重,再去提自己的,推着两个轮子往酒店大门过去,忽然察觉到什么,低头往温霁那个行李箱望去。
跟他那个一万八的行李箱比起来,确实难用。
他有些生气,但生气刹那,心头被包裹着,被她柔柔软软嫩嫩地包裹着,她不肖花费力气,就算是哭着嚷着骂人,他都知道她是把所有都奉献予他。
进了酒店,暖气烘来。
张初越在浴室检查过后,对她说:“先去洗个热水澡。”
边说边从她行李箱里翻睡裙,忽然看到旁边的缝隙里塞了几盒安全套,手一紧,看到她被抽了劲似地躺在沙发上。
他过去给她脱衣服,问她:“能不能站着洗?”
温霁点头,知道浴缸不干净。
然后又想到以前在山上的时候,那会刚结婚,他给她做过一个浴缸。
此时花洒喷头热雨落下,张初越摸到她冰凉的手,一边让热水冲着一边搓,温霁累,双手搂着他腰倚过去。
“头发也要洗,哇,你怎么这么烫。”
温霁今天被海城钻入骨髓的潮雨冻到了,一贴上张初越就像找到了火源,忍不住蹭得更紧。
他双手交叉抱着她后背,五指拢薄肩,雪白的肌肤自指缝挤出,热水淋过,一下泛起了红。
“现在还冷吗?”
他给她搓了搓肩膀。
温霁轻“嗯”了声,脑袋也埋进他胸膛里,有些羞煞。
“现在呢?”
他给她擦了擦手臂。
摩擦生热的道理,温霁还是说“冷”。
说完指尖去压嘴唇,张初越觉得她在故意撒娇。
手便往下寻到纽珠,哑声问她:“这样呢?”
“嗯……”
还冷。
他一手托住她腰,扶着入声:“这样呢,还冷吗?”
“嗯……”
张初越低头堵住了她的娇唇,门里有洞自然冷,现下都堵住了,也便暖和了。
海城冻了一天的灶子眼被根大烧火棍捅了进来,一下火急火燎地溅起了火花。
温霁最近跑步勤快,两条腿开始有劲,练瑜伽时单腿站立支撑也能做到持久。
她在热意淋淋里感受着与他的久别重逢,身上的冷霜化了水,踮起的脚尖开始发酸地往下踩,这一踩,防滑垫将她敏感的脚心膈出了酸胀感。
张初越听见她软软绵绵自心底流出的婉转呼声。
用睡裙将她搂住,抱着她往床头灯昏暗的通道颠去。
“张初越……初越!”
温霁开始急促地叫他的名字,下一秒被他抛入棉花之中,他的吻抵入,好久不见,他的舌头竟已会在她唇腔上颚来来回回进进出出地磨,将一句话酥入她的舌尖——
“有什么话,我们日后再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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