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事实上也没有临幸过多长时间,皇帝离开后,这里就成了一处象征性的建筑。
承泽离宫建在汾西,离洛阳有七八天的路程,毗邻着与突厥人的地盘接壤的地方。女皇亲自到边疆迎接阿史那世子,这可以说是最高规格的待遇,给足了阿史那氏面子。
出行的这天清晨,群臣集体相送,前呼后拥、浩浩荡荡地将左瑛的玉辇远送到洛阳城门外。
左瑛登车,稳坐在玉辇之中,卷起的帘幕外,群臣和宫人侍卫跪倒了一片。冉冉东升的红日,将远处广袤无垠的农田和眼下群臣的项背都灼染成一片橙红。
她朝离玉辇最近的贺兰楚道:“爱卿,朕离京后,军政大事就全赖你操劳了。”
贺兰楚一拱手,“臣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。愿陛下早日平安归来。”
关于左瑛双手的伤恢复得如何,尽管他早就从宫中的眼线那里得知,但是今天看见她的双手一直藏在宽大的袍袖中,完全无法亲眼看得到还有没有缠着绷带,他的心里居然有种不踏实的感觉。也许还是那不愿意乘人之危的高傲的自尊心作祟吧!
这时候,玉辇的帘幕已经放了下来,御人高喊一声“起驾——”
群臣即刻齐声应道:“恭送陛下——”,然后纷纷起身分列两旁,目送车驾和卫队远去。
贺兰楚在张逢时、夏侯元等人的陪同下正准备领着随从离开,却被一人笑吟吟地挡住了去路。
“太师近来安好?”
贺兰楚定睛看那人,只见他穿一身三品官员的朝服,皮肤白里透红,双眸乌黑有神,柳眉上扬,嘴角含笑,让人看见他就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。虽然面目有点陌生,但是大概还是认得那人正是李云深。他身后还跟了几个随侍的宫人。
“见过云妃殿下。”贺兰楚一拱手道。
虽然论品级李云深远远比不上贺兰楚,但是作为“皇室成员”,在群臣中总是享有一定的特殊地位的。
“太师,无为居一别,一晃已经多年。太师今日风采,比昔日更加光芒照人,令人仰视。”李云深笑道。
“云妃殿下过誉了。”贺兰楚不冷不热道:“昔日国老五十岁大寿,本座有幸受邀,登门向国老拜寿,至今记忆犹新。眼看国老六十寿辰将至,可国老却已归隐山林,不再参与政事了,想来令人唏嘘。若有机会,请云妃殿下务必代本座转达追慕之情。”
贺兰楚说完,举步就要离开。
“唉,果然是道听途说,不足轻信。”李云深摇了摇头,故意大声道。这不俗的接话,果然成功让贺兰楚停了下来,听听他到底想说什么。
李云深笑容更甚道:“太师,本宫不妨直言。宫中朝中都盛传太师对本宫与家父颇有微词,今日与太师一叙,才知太师与家父同朝之谊仍旧,令本宫欣慰。既然今日相见,本宫诚邀太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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