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,也没什么力气反抗。
陆时答应我调查蒋元一的事,条件是我爱他。我可能爱不了他,这段时间对他言听计从的自觉还是有的。
我怎么都没有想到,他是要用湿毛巾替我擦拭身体。
倒不是害羞,而是我觉得这样的行为太温柔,应该属于夫妻、情侣,而不是属于金-主和情-妇、姐夫和小姨子。
替我擦完,他替我垄上衣服。
我像是个木偶人,任他摆布。
要不是他表情冷漠如初,我都要以为他不是陆时,而是蒋元一了。
把我扶起靠在床头,陆时用湿棉球擦拭我的手背。我挺佩服他,他这样都能找准我的血管,顺利扎针。
调试好输液架,他关了空调,走到窗前打开了窗户。
闹了这么久,窗外华灯初上,已经是晚上了。
晚风徐徐吹进,吹散了病房内逼-人的暧昧气息。
他大步绕回床尾,“饿吗?”
我摇摇头,“不饿。”
扫了眼输液架,他说,“我出去下,你看会电视。要换药了就按铃,喊护士。”
我点点头,“好。”
他像是很满意,转身离去。
待陆时走后,我百无聊赖却不想看电视。我怕睡着了顾不上输液,只好打开电视。
好巧不巧,黄金档正在播杨怀主演的电视剧。
原本陆时将我整得七荤八素,我都快忘记我为什么躺在医院病床上。现在我看着剧里杨怀哭泣的模样,我什么都记起来了。
我恨恨地盯着杨怀,必然要报这一推之仇。
她以为她仅仅是推我,结果却害我伤口破裂,害我被江赭恩表白,害我惹怒了陆时。
输完最后一袋,护士战战兢兢帮我拔针头。我估摸着,她应该是刚才的护士,不然不用这么害怕。她很年轻,一紧张就会涨红脸。
看她这样,我安心了不少——她肯定不敢乱传什么。
等护士离开,我躺下,关灯睡觉。
睡得迷迷糊糊时,我听到动静。我睡意很浓,眼睛只睁开一条缝。我隐隐绰绰地看到暖黄色的灯光下,陆时坐在我身旁翻动着文件。
是陆时啊。
我感慨一声,又闭上眼睛。
我睡足了十个小时,醒来时是早上六点三十五分,不早不晚不特殊的时刻。
床边是空的,也没有文件的影子。
我皱眉:难道我似醒非醒时看到的那幕,是在做梦?
怎么可能?
我怎么可能梦见陆时?
摇摇头,我两手撑着床头柜,准备下地。
这次伤口破裂,没有上次惨烈。我踮起脚尖,能走几步。
洗漱完毕,我发现浴缸上放着我的衣服。我索性再次有热水浸软毛巾,擦了擦身体。在医院不方便洗澡,而且腿上的伤口这几天也不方便碰水。
我换上衣服后,回到病房。
坐在病床上,我先按铃,再抽纸巾擦了擦额头的汗。
医院效率极高,按铃后没多久,江赭恩就出现在我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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