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冒出来一个路法！
另一个宇宙！
靠！没完没了了是吧！
“你对我的怨气有点重。”路法面露疑惑。
他得罪鹤熙了？
“错觉。”鹤熙否定道。
说实话，路法对她的吸引力也挺大的，毕竟曾经的路法，就像当初的凯莎一样，像太阳一样耀眼，让她甘心追随。
但现在的路法，还是曾经的太阳吗？
充满了负面情绪的基因病毒，让她无法准确判断路法语言的真假，而且，暗位面信息的缺失，她也不知道路法的那份记忆到底是不是完整的。
如果是凯莎来的话，应该可以依靠神圣知识宝库的强大算力，强行侵入路法的记忆，看到这家伙的全部。
但她现在离开了天城，距离太远了，天基运算群无法提供太多的支持，她也就比天使彦强上那么一丢丢，同样没办法强行突破路法的防守。
即便路法的记忆是真实的，他曾经是捍卫正义的英雄，但是经历过那种背叛，失去了一切，路法会变成什么样？
或许曾经的路法很好，但现在，她眼前的这个家伙……
“天使，还是恶魔？”鹤熙严肃道。
路法微微沉默了一下，仰头看向天空。
“早晨之子啊，你何竟从天坠落？你这攻败列国的，何竟被砍倒在地上？”
“你心里曾说，我要升到天上，我要高举我的宝座在神众星以上，我要坐在聚会的山上，在北方的极处，我要升到高云之上，我要与至上者同等。”
“然而……”
“你必坠落阴间，到坑中极深之处！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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