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微微扬起，然后就转过身去，看着顾飞妍道，“你留下。”
什么！？
顾飞妍的表情被瞬间冻结，一颗心悬在了嗓子眼里。
这家伙让扎克走却让自己留下，果然是有企图的。
她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委屈，心中自然是十分不甘心。
听到这话，扎克的眉头也很快拧起，心脏通通直跳，呼吸逐渐变得艰难起来，仿佛在做此生以来最痛苦的决定。
他感到被解开镣铐后，力量顿时涌现，可是却一点高兴不起来，心情也复杂无比。
扎克对顾飞妍可谓是一往情深，可他把这份情怀埋在心底，对方并不知道。
数百年前，那时扎克只是一名普通人，在黑曜会暗中招募的一批信徒中，他被选为接受秘法转化的天选者，使徒。
他当时并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被选中，也不知道这种所谓的秘法是种人体实验。
因为无比牢固的信仰，让神赐予超越人类力量的说辞，让他毫不犹豫的接受了这种实验。
可想而知，这些实验是惨绝人寰的，也是痛苦而漫长的过程。
留下来的活体实验者都被反复调制了身体，而实施这件事的领头者就是顾飞妍。
那时，她只是李银龙手下的一名基地助理实验员。
多年后，身边一起接受调试的同伴越来越少了，孤独感随之而来，在扎克眼中，唯有她才是漫长岁月里唯一的心灵寄托。
顾飞妍简直就像天使一般，耀眼夺目，笑容亲切，不时安慰着所有调试者。久而久之，每次调试都让他无比兴奋，似乎能在她的手下成为实验体，是上天安排的无上幸福。
此刻，顾飞妍当然不知道扎克在想些什么，只是看到扎克的表情一会变得坚定，忽然又现出平静之姿。
表情的波澜不断反复——
他的瞳孔中映出顾飞妍的身影，摇摇头，沉声道：“她也要一起走，除非你也放了她，否则我死也不走了。”
“呵，看来你搞不清状况啊。”诸葛云有些无语，摇摇头道，“不知道是什么让你做出这种选择的，但是，无所谓了。她是不可能走的，我给你了机会，最后再问你一遍……”
“她不走，我也不走！”扎克没有一刻犹豫，斩钉截铁道。
“哼——想在我面前充硬汉？”诸葛云眼神冷酷起来，轻声道，“那是没用的。”
他的话音刚落，扎克只觉得一股难以匹敌的狂猛之力袭来，自己权利抵抗也无济于事。
庞大的身躯瞬间飞上半空，“轰隆”撞在天花板上，顿时让他眼前一暗。
黑暗中他只觉得一道电弧划过！
体内刹那间受到电.击般的剧痛，脸色秒变苍白，心脏像被无形的巨手直接捏碎了。
脖子上青筋暴起，血管被狂暴之力挤压，血液开始只是涓涓细流，而后就冲破血管挥洒而出，狂暴喷涌。
啪嗒，扎克的头颅歪向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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