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,贝初夏被某人折腾过两回之后,才安然睡下。
可是心里有事却怎么也睡不着,于是,她就睁着眼抬头望着头顶大红色的纱幔。
屋里灭了灯,根本看不清纱幔颜色,但是透过稀薄的月光,依稀可以看出纱幔上淡淡的花纹,和别致的型款。
婆婆眼光真好,连这么精致的纱幔也能让人给做出来,不用说,一定是她根据自己的设计指使旁人这么做的。
忽然,木景焱慵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:“睡不着?”
接着一只大手毫不犹豫摸了过来,再然后,就听到熟悉的急促呼吸声。
这人!
她红着脸,往被窝里缩缩身子,摆脱掉那只不安分的手掌。
“别闹!身体不乏呀?”
她红着脸又把头从被窝里钻出来,吸了一口新鲜空气。
“不乏。看你睡不着,要不为夫再卖力一回,好让你睡个踏实觉?”
“……”
“够了,我已经吃不消了。”
“为夫没觉得,不然还有力气睁着眼不睡觉的?”木景焱轻笑一声,呼吸逐渐平稳。
“我睡不着是因为担心冯佳依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贝初夏索性侧过身体像树袋熊一样扒到他身上,一只手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圈。
“万一明天她再过来闹,我们怎么办?”
她不相信冯佳依好容易求来的机会就这么轻易拱手让出,也不相信冯佳依真的会希望和她做姊妹。
呵呵,后院的姊妹情,都是塑料的。
可冯佳依有皇命在身,这就是她最大的后台。
即便皇上皇后给了贝初夏几分薄面,但却真心希望冯佳依嫁进门。继而木景焱就可以名正言顺成为孝亲王,再然后,皇上就有机会和他靠近。
可是她贝初夏不想啊,她不想和其他女人一起分享自己的男人。
木景焱环手搂住她的腰,夫妻俩亲密腻在一起。
“不怕,再来为夫就继续打出去。”
贝初夏欣慰,却也忐忑:“治标不治本,总得想个法子,彻底永绝后患。”
“嗯。”
木景焱下颌抵在她光滑的额头上,点点头似乎在思考什么。
第二天是寒食节,又是清明节和踏青节。
在民间有个规矩,新娘子头一年不能随同夫家去拜山。
所以一早只有木景焱陪同父母拜山,而贝初夏则独自留在家中。
木景焱走之前和她商量好,等拜完山之后回来接上她,一起去郊外游玩。
贝初夏便换了件轻便衣裳,方便等会儿出门。
张老先生家住的近,早晨又起得早,早早拜山归来后,直接过来看店来了。
过了一会儿,又零星来了几人,铺子作坊后厨都有。
贝初夏没瞅见冯佳依过来,心情还算舒畅,便拿了画稿去了加工作坊,寻思着找块大点的料子,有空就慢慢雕刻一件大些的玉如意摆件。
从刚采购回来的原石中挑了块略大些的和田,沿着某边轻轻切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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