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家家主强压下不快,沉着一张脸说道。“阁下请继续。”
“令爱想必一到半夜便是啼哭不止,到了白日便是沉睡不醒,不知老身可否所言正确?”
“先生高见!那诊治之法”那中年男子正色起来,仅凭这一句话,把他目前的困扰给点了出来,叫他如何不正视。
“令爱是出生之时三魂七魄中一魄受了损伤,才会这般。魂魄,本就是最玄妙的东西,如今受了伤,哪里还会正常得起来。”
老爷子不看妇人那惨白的脸色,自顾自地说道。“若是再过几年,恐怕后患无穷!”
“敢问先生有何解救之法!”
“有!”
老爷子转身进了屋,过了少会,抱出一女婴。
“她,就是解药!”
“她?”
“每月子时,取她的一缕头发煎制,加一钱凝魂草,如此十年,便可补回她那受损的魂魄!”
“可先生为何”
“带走她吧,我,时日不多了。”
“先生”
当娘的自然会心疼自家骨肉,连忙吩咐下人把那女婴抱过来,恨不得自己捂在怀里,仿佛这就是她的心头肉一般。
老爷子回了屋里,瘫坐在地上,酒葫芦也拿不稳了,掉在了地上,轱辘轱辘的滚远了。
中年男子复杂的看着那女婴“以后你就是非兰的妹妹了,就叫飞鸢吧。”
“哦?有意思。竟然有办法补了本大仙的抽的一丝魂魄,郁家?有意思。”一口铜棺里,一只全身赤金色的黄鼠狼缓缓睁开了眼,皮笑肉不笑地看向远处。
“非兰!不许欺负妹妹!”
两个灵活的身影在温馨的小院里奔跑,给毫无生气的老宅带来了朝气和生机。
跑在前面的自然是飞兰,自从郁家家主按照着老爷子所说的方子去给非兰熬药之后,说来也奇怪,病情很快就好转了,郁家家主想回那乱葬岗去寻那老爷子重谢的时候,发现老爷子已经是不见了,酒葫芦倒还轱辘轱辘地滚到了门边。
“老先生怕是离开了,非鸢这孩子”郁天成看着在院子里玩得极好的姐妹俩,心头总算是弥补了一些对老爷子的亏欠。
不只是他,他的妻子视非鸢为己出,有时护犊得连自己凶一句都不允许。
不过令他诧异的是,这些年来,他每月取非鸢一缕青丝,若是寻常女孩子,早已给他取秃了去,但这非鸢似乎头发取之不尽,用之不竭。不过见到自己女儿一天一天好转,也就没有太过计较这些。
“对了,好像还没有给非鸢祈过一枚平安符,上一次祈求平安符好像是非兰刚出生的时候吧,罢了罢了,明天带上非鸢,前往一次五通庙吧。”郁天成眉头一皱,想起了什么。
“进去传唤夫人,明日上五通庙,为两位女儿祈求,平安符!”
五通庙还是一样的五通庙,只是去的人,都留在了那里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,鬼婴啊,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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