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么?又何必多此一举,特意让一个小沙弥来主持此事?
难道说……
戏法!
小丫头片子不会是想玩民间那套糊弄街坊四邻的戏法,来当障眼法吧蒙自己吧?
看着小沙弥手里拎得布口袋,还有那两个石球,这尼玛不就是变戏法的道具么?
不由地,崔耕想起了梦中所见的那些以假乱真的魔术,心中越发明朗起来。
绝对错不了!
当即,他摸了摸鼻子,干笑一声,道:“那啥,卢小娘子,赌约倒是没问题,本官接了便是!不过,咱们就在这开赌?没个见证不合适吧?”
“当然不是在这里。”卢若兰道,“般若寺是否搬迁,关系到全寺僧众的福祉,自然要他们在场做个见证。”
“好。”三人出了禅房,出了素雅小院。
……
般若寺香火兴旺,讲经堂建得也极为气派,两百多僧众济济一堂,丝毫不显拥挤。
般若寺方丈本因和尚先是上台,宣布了这场赌约的内容。
接着,就该崔耕上台抽取石球了。
第一次,崔耕运气不好,抽了一颗黑球出来。
第二次,他抽了一颗白球。
一黑一白自然是平局,第三局就是决胜局!
崔耕凝神静气,缓缓将手深入布口袋内。
不过这次他拿出石球后,并没有将手摊开让人一睹黑白,而是右手紧握裹着石球,走到卢若兰的近前,笑道:“卢小娘子,帮个忙。”
卢若兰微微一愣,“帮什么忙?”
“帮本官吹口气!”
“为什么要吹口气啊?”卢若兰一脸惊疑。
崔耕又将卢若兰从头到脚贼兮兮地打量一眼,笑道:“人家都说,有了美女吹气,这赌运会变好哩。”
很显然,崔大县令又开始犯贱,调戏美女了。
扑哧~~
不少围观的僧众对崔耕的风评早有耳闻,有人忍俊不禁,失声轻笑了出来。
卢若兰顿时回过味儿来,羞得双颊晕红,下意识后退一步,啐道:“呸!登徒子,大色胚,有多远滚多远,鬼才给你吹气呢!”
“好,多谢了。”崔耕不以为耻,反以为荣地将右拳举起,笑对众人道:“虽然卢小娘子没吹气,但啐了一口,也算是帮了大忙了。”
接着,他又来到那个小沙弥的近前,努了努嘴,“小和尚,你也帮个忙。”
“啥?”那小沙弥陡然感到一阵恶寒,弱弱问道:“崔施主,小僧也要吹气?”
“当然不是了。”崔耕摇头道,“俗话说得好,戴帽戴帽,一赌就倒。现在本县手里还攥着石头呢,来,你替本县将官帽摘下来。”
“还有这种说法?”
小沙弥将信将疑,依言摘下了崔耕的乌纱帽。
“崔县令,磨磨蹭蹭的,你倒是快些摊开手呀!”卢若兰急催着。
“好说,好说!”
崔耕将右胳膊举得高高,朗声道:“众位请上眼了!”
一决胜负,一见分晓,最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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