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瞧几眼的冲动——这才是美足啊,要是长她身上该有多好!
姬雍正低头瞧着公文,忽然脚背一凉,不自觉抬头去看,就见沈鹿溪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的脚。
他后背汗毛倒竖,霎时想起花笺上那句淫诗‘刬袜步香阶,手提金缕鞋’,分明是描写美人一双赤足的动态美。
他生于宗室,也听闻过有许多王孙公卿喜好美足的怪癖,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,沈鹿溪如此胆大包天,居然把主意打到他头上了!
姬雍给自己脑补的火冒三丈,才压下去的羞恼又冒了出来,赤脚跨出一步,一把扯住沈鹿溪的领子:“你好大的胆子!”
沈鹿溪:“???”我又咋了兄dei?
她真个冤死:“殿下,你有什么不满就直说,何必这么一惊一乍地吓唬人。”她看在那双漂亮脚的份上,又提醒了句:“殿下,地上凉,你别赤脚踩在地上。”
姬雍这才想起自己没穿鞋,顿时浑身不自在起来,他忙套上道鞋,厉声道:“出去
!”打死他也没脸说自己因为被她意淫这才恼火。
沈鹿溪摸不着头脑地要退出去,姬雍终于想起找她的正事,把内侍方才送来的公文扔到她怀里,口气还是不善:“把这个送到詹事府存档。”
沈鹿溪一怔:“这是?”
姬雍并不是因为私事耽误正事的性子,语调淡淡道:“那日围猎我不慎坠马,父皇和我都派人调查,这公文里存档的是这桩事故的始末和证据。”
他顿了下,看向沈鹿溪眼睛:“此事影影绰绰于张贵妃有关。”
沈鹿溪想到张贵妃那日来寻她说的那通莫名其妙的话,心头咯噔,迟疑着问:“那怎么处置张贵妃?”
姬雍不无嘲弄地笑了下:“这事到底没有实证,又牵连着父皇器重的老三,便罚了她三年的薪俸,令她半年之内不得出绫绮殿,夺了她执掌六宫之权。”他口吻冷淡,却并不气愤,可见心里有数。
罚钱倒也罢了,禁足和夺权不可谓不重,沈鹿溪哦了声,也不多问,抱着存档转身出去。
姬雍见她神色如常,并不因张贵妃出事就失态,神色不禁缓了缓,但想到方才那事他表情又羞窘起来。
沈鹿溪才出春殿,迎面撞上了赶来的邵言长史,两人打了个招呼,邵言随口问道:“沈侍卫这是要去哪里?”
沈鹿溪随口道:“殿下让我去趟詹事府,存档一些公文。”
邵言心里掠过一丝妒意,詹事府是太子处理机要大事的地方,里面不少要紧的东西——他身为太子心腹都不敢轻易插手,姬雍为何会让沈鹿溪涉及詹事府事务,难道就为了试探?
要说邵言这人,忠心有余,伶俐不足,不过也得姬雍信重,只是不会委派给他什么重任罢了,他却一心想在姬雍跟前表现的更出众些。他笃定沈鹿溪心有不轨,偏姬雍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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