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待洒家去问上一问。”
说完,鲁智深跳下马来,从旁边另一匹马上取下水磨禅杖,大踏步走了上去。
可有一人比他的动作更快,却是縻貹。
縻貹摘下朴刀拿在手中,一提缰绳,纵马向前而去。
“若想要马,先胜过俺!”
本着先打一架再叙交情的原则,他直奔离他最近的骑白马的汉子。
那骑白马的汉子一夹马腹,喝道:“来得好!看枪!”
白马冲过去的瞬间,他手中长枪一抖,直向着縻貹心口刺去。
旁边观战的喽啰们见此,纷纷呐喊助威。
虽然縻貹使得是朴刀,他却把朴刀当做开山大斧来用。眼见长枪刺到身前,他不慌不忙抬起朴刀将长枪架开,随后反手向着那汉子左臂砍去。
那骑白马的汉子挥枪挡下縻貹的朴刀,又是一枪扎了过去。
双马擦身而过的瞬间,两人已经交手了两三个回合。
鲁智深见那骑白马的汉子武艺平常,大声叫道:“縻貹兄弟,手下留情啊!”
縻貹拨马转身,哈哈笑道:“俺晓得!”
那骑白马的汉子见两人如此轻视于他,气恼地说道:“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!再来!”
说着,他主动向縻貹杀去。
枪来刀往,两人又斗了十几个回合,眼见縻貹已经压着那骑白马的汉子再打,骑黄马的汉子看不下去了,大杆刀一横,高叫道:“哥哥,我来助你!”
旁观的喽啰们,把手中锣鼓敲得飞快。
眼见再打下去,双方就要打出真火了。
鲁智深提着水磨禅杖向前几步,喝道:“縻貹兄弟,休要再打了。”
縻貹用的毕竟不是自己趁手的兵器,打过一场舒爽了许多。听到鲁智深的话,便欲后撤。
那骑白马的汉子眼见来了帮手,怎肯让縻貹退去,一边和縻貹缠斗,一边怒吼道:“贼人休走!与我分个胜负。”
縻貹白了眼那骑白马的汉子,不屑地说道:“你怎得不知好歹?俺已经手下留情了,你怎得不领情呢。非得让俺把你揍趴下,你才甘心啊?”
“休要逞口舌之能!再与我斗过!”那骑白马的汉子脸色涨的通红,手中点钢枪连点,带起一片枪影。
縻貹不忙不忙地一招一式的挡了下来。
眼见那骑黄马的汉子挥刀向縻貹砍去,鲁智深大步冲进了战场。
他不是来打架的,而是来拉架的。所以,他打的不是人,而是两匹马。
“唏律律!”
水磨禅杖蹭到两声骏马身上,那两匹马痛叫着向前冲去。
“縻貹兄弟,别再打了。”
看着縻貹还要追去,鲁智深拦住了他。
见那骑白马的汉子又冲了过来,鲁智深向前走去,高声问道:“你这汉子且住!洒家问你,你可认得九纹龙史进?”
听到史进的名字,那骑白马的汉子勒住马,打量着鲁智深问道:“你是何人?为何认得我家史进兄弟?”
“洒家姓鲁名达,原是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帐前的提辖官。洒家和史进兄弟是好友,他告诉俺,他来少华山落草。敢问兄弟如何称呼?”鲁智深说着唱了个喏。
“哎呀!原来是鲁提辖!”
那骑白马的汉子翻身下马,把点钢枪扔到一旁,跪倒在地,拱手说道:“小弟姓陈名达,早就听史进兄弟说起过提辖的名讳,可惜一直无缘相见。今日贱眼不识真英雄,冲撞了提辖,望乞恕罪。”
“陈达兄弟快起来,都是自家兄弟,何须如此见外!”鲁智深双手搀扶起陈达。
那个骑黄马的汉子也跳下马来,奔了过来。
“这是杨春兄弟,绰号白花蛇!”
“杨春兄弟,快拜过鲁提辖。这位就是史进兄弟经常提起的花和尚鲁智深。”
陈达为鲁智深和杨春互相引荐。
之后,秦锋、縻貹也和两人见过礼。
听到秦锋就是梁山之主,两人都非常吃惊。
他们也听到了梁山之主就是万金侯秦锋的消息,又想起花和尚鲁智深是在梁山落草,这才明白过来。
也是,能让鲁智深作为随从的人,除了梁山寨主秦锋,还能有谁?
几人正在说着客套话,就听山上传来一阵急促的奔跑声。
鲁智深抬头望去,就见史进和一个道士打扮的汉子带着一群喽啰冲下山来。
史进一眼便看到人群中的鲁智深,目中露出难以置信的惊喜。
“鲁达哥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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