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里有个武大郎,又听别人叫你武二郎,说你也是来自清河县。故此才出言一问。”
縻貹拍了拍身上的尘土,向武松躬身行礼,笑道:“俺是个莽汉,方才言语上多有冒犯。俺跟你道歉。”
武松并没在意縻貹的道歉,而是盯着秦锋冷冷说道:“我家兄长是个安分之人,鲜有名声传于清河。官人莫要拿话诓我!”
秦锋倒是把这茬忘了。
若是个陌生人路过清河县的话,恐怕还真不会听到武大郎的名字。就算听到了,也未必会记住。
他心思急转,微微笑了笑说道:“二郎休要多疑。我也是吃茶时偶然听人说起。”
“说是清河县有个刘员外想要强占家中的一个使女,那使女不从,刘员外就倒贴嫁妆把那使女嫁给了武大郎。当时觉得好笑,就多听了几句。”
縻貹这才反应过来,指着武松刚要说话,被孙安拉到了一旁。
柴进这时候也来到武松面前,好奇地问道:“秦头领认识二郎?”
“略有耳闻,之前未曾见过。”秦锋回了一句,邀请武松一同坐下饮酒。
武松想打探家中的消息,倒也没有拒绝。
等众人重新落座后,柴进先向武松介绍了秦锋三人。
“秦川乃是梁山水泊的大头领!”
当柴进说出这句话,秦锋不动声色地瞟了柴进一眼,随后看了看縻貹和武松。縻貹仍是饶有兴致的盯着武松,武松的脸上明显怔了一下很快掩饰过去。
“这位头领该不会是想拉自己落草吧?”
武松回想着秦锋的言行举止,不由地暗自猜测道。
“我本是清白人家,只因醉酒打死了人才落到此处避难,如何能将这清白的身子给了绿林!”
武松虽心生退意,可又挂念家中的兄长,犹豫再三只能暂时忍耐。
平日里武松最爱饮酒,可今天他满腹心事,饮酒也不能尽兴,好不容易等到酒宴散去,他匆忙起身说道:“秦头领......”
“二郎且随我来,听我慢慢道来。”
秦锋告别柴进,带着武松和孙安、縻貹回到厢房。
听着秦锋详细的诉说着清河县的往事,武松脸上一会儿高兴一会儿愤怒。
高兴的其一是他家兄长竟然娶妻了。虽然秦锋的话有些含蓄,可他怎能不明白那刘员外是故意报复她的嫂嫂。可兄长娶了一个美丽能干的娘子,他心里真的很开心。
高兴的其二是,打的那人竟然没死,那他也不用再躲避了。
而愤怒的就是那帮纠缠在他家门前的浮浪子弟,更多的还是自责。
若他武松在家,何人敢对兄长嫂嫂乱嚼舌根。
若他武松在家,兄长就不会被逼搬到阳谷县。
秦锋原本打算提醒武松留意一下潘金莲,可话头刚起,武松脸上已变了颜色,就没再说下去。
武松辞别秦锋打算回东庄,被柴进挽留了下来。
接下来几天,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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