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，不过我对你有信心，你可是现在难得一遇的自然系，区区一条手链怎么会无法驾驭。”
这话听得季甜心里咯噔一下，还是小说看多了，下意识以为滴血就能认主，刚刚还在考虑家里有没有针可以刺破手指来的。
“之前有人尝试过吗？”她急切道。
“倒是没有，一般人不会有这个需求，低等派系装高等派系没啥用，高等派系也不屑于去伪装成低等派系。”
季甜点点头，“或许，你知道怎么找到斗灵台吗？”
蒋羽闻言瞳孔猛然一缩，转头向周围看了一圈，“你要去斗灵台？”
“有什么不妥吗？”她有点摸不清楚让他显得有些慌张的原因是什么。
“斗灵台可不是什么好地方，你听说过恶灵吗？”
“是怨灵吗，每产生一个灵，就会在作恶者身边产生的怨灵？”
蒋羽摇了摇头，“他们有本质上的区别，恶灵是灵本身再次分化出的精神能量体，只在斗灵台那种充满残忍血腥的地方存在，和怨灵不同的是，他们心中只有嗜血和杀戮，对周遭都抱有极强的恨意。”
“很危险吗？”
“非常危险，尤其是对牵灵人来说，斗灵台成立的目的就是能让灵通过决斗的方式，能被牵灵人选中而被救赎，而在失败后侥幸在战斗中活下来的灵，会爆发出常人难以想象的怨气。
为什么牵灵人不能来救我，为什么我要来这里受欺负？大概就是这样的想法促进了恶灵的产生，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，僧多粥少嘛，具体回去再说。”
他又呼噜噜的将碗中的食物吃了个精光，拿起旁边的饮料喝了几口，“快回去吧，很久没听人提起斗灵台了，我也很好奇你到底想干什么。”
“什么，你现在这个节骨眼上要去斗灵台，你疯了！”谭寅立怒目看向此刻正跪在他面前的谭琰之。
“爷爷，我刚突破二级不久，现在更应该找一只怨气重的灵去巩固灵力。”男子话说的不卑不亢。
屋里惨白的光照在他脸上，让他原本就白皙的脸颊更显出一种病态的苍白，似乎只要碰一下就要碎了。
现代男人少见的长发出现在他身上也并不违和，配上他狭长的丹凤眼更增添了一分阴柔。
“你可知道去斗灵台意味着什么，区区二级，也想去那里闯？”谭寅立指着他的鼻子问。
“我知道。”他的头垂得更低，“可我想去试试，咱们家不是没有这样的先例。”
“既然你知道有这样的先例，那你就该知道，他是被抬着回来的，命都没了半条，你能保证在比试前安然无恙的回来吗！”
“富贵险中求，我愿意冒险一试，爷爷，请准许我前去斗灵台。”他将头重重的磕在地上，看的谭寅立也是于心不忍。
“非去不可？”
“非去不可。”
林奈的别墅内，蒋羽和季甜站在一扇门前交流着什么，林奈在二人身后默默听着。
“将灵力全部聚集在左手。”
“为什么是左手？”
“左手离心脏更近。”
“右手不行吗？”
“不行。”
“集中在左手哪里呢？”
“左手就行。”
“哦，那...”
“听我说完！”
蒋羽凶她，她噘嘴点了点头，本来就很好奇嘛...
吃了一顿饭，三人都亲近了不少，说起话来，也没太多顾忌，不过蒋羽还是难逃林奈的飞起一脚，揉着屁股继续和季甜讲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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