琢的手了,很小声地商量:“可以不去吗?”
怎么这么大了还怕去医院,陆琢捏捏他鼻子:“娇气。”
然后又说:“娇气也得去,你一直咳嗽,没准就转移成肺炎了,这不是闹着玩的。”
江愈从来就没有这么固执过:“不要。”
不要也没用。
陆琢索性不和他商量了,他本来体力就比江愈不知道要好到哪里去,处理一个病猫还能用多大功夫,直接掀了被子就把人给拦腰抱了起来。
江愈:“!”
江愈是真的非常抗拒去医院这件事情,推着陆琢的胸口,可怜兮兮地说:“我可以吃药,不去医院好不好啊?”
健康的事情不容儿戏,陆琢油盐不进,颠了他一下,然后跟教育小孩儿似的,不轻不重打了他屁股一巴掌:“不许胡闹。”
江愈愣了一下。
下一秒,他本来就咳得潮红的小脸晕起来了更加不自然的红。
——陆琢这是什么意思?正常的男性交往会有这样的举动吗?
他想不出来,他在遇上陆琢之前,并没有其他关系这样亲近的朋友。
然而陆琢一点也没注意到有什么不妥,抱着人走到门口说:“伸手,拿一下钥匙。”
江愈伸了胳膊拿钥匙,还想要坚持自己的“避嫌”,没什么力气地央求:“那我自己走可不可以啊?”
陆琢皱眉:“不是头晕么?逞什么强。”
江愈还想坚持,可还没等他想出来拒绝的理由,陆琢就已经抱着他下了楼,把他给塞进出租车里了。
陆琢一张乌鸦嘴,好的不灵坏的灵。
开车把人送到医院做完检查,结果是江愈的感冒真的已经发展成了肺炎,得住院挂水。
江愈坚持不肯住高级病房,陆琢就依着病人,借着和院长的私人关系找到了没病人入住的普通双人病房。
江愈从进了医院开始情绪就很紧绷,等护士过来给江愈打点滴的时候,甚至紧张到屏住呼吸,一只手捏住了床单。
陆琢于是就坐在床边伸手捂住了江愈的眼睛,低声在他耳边说:“不怕。”
江愈从小到大其实挂了不知道多少次水,最严重的时候滞留针就一直在手背上插着,所以他其实不怕疼,他只是害怕“住院”这件事情本身。
医院代表着疾病,代表着没有生气,是个苍白而无趣的笼子。
现在他被捂住眼睛,陆琢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他,江愈就难为情起来,用另外一只手碰了碰陆琢,小小声说:“没有怕的。”
反而又像故作勇敢的小朋友。
陆琢笑了,“嗯”了一声,手却没有放开,反而用另外一只手握住了江愈伸过来的小手,问:“有没有想吃的东西?”
江愈轻轻的摇了摇头。
睫毛划在陆琢的手心,痒刷刷的。
来扎针的护士没忍住笑了一声,感慨说:“这是你弟弟啊?你们兄弟感情真好。”
陆琢不知道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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