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光。
“老万，你这是干什么！”
万勇正要继续打自己的耳光，站在一旁的田方亮和徐智勇，急忙冲过来拉住他的手臂。
“让我打，是我错了！”
万勇双眼发红，嘶声喊道，显得十分激动。
“万教练！”
就在这时，张小凡走了过来。
原本剧烈挣扎的万勇，顿时停了下来，眼巴巴地看着张小凡。
田方亮和徐智勇松开手，看着一脸服服帖帖的万勇，心中都啧啧称奇：这还是那个桀骜不驯的总教练吗，怎么乖得跟孙子似的。
“道歉就行了，没必要自虐。”
张小凡微微一笑道。
“好好好，道歉，我道歉，是我有眼不识泰山，你大人……”
万勇一点头，有些语无伦次地道。
只要能够将张小凡留下来，别说道歉了，就算让他跪下来，他都心甘情愿！
“够了够了。”
张小凡急忙一挥手，有些哭笑不得。
这位总教练，还真是……奇葩啊。
刚才还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，恨不得将他踢出去。
现在，怎么完全换了一种画风。
这反差也太大了吧。
“你原谅我了？”
万勇看着张小凡，用一种‘温柔’的语气问道。
嘶！
田方亮和徐智勇，浑身打了一个寒颤。
站在远处的那些运动员，则是露出一脸斯巴达的表情：我的乖乖，这还是那位冷面魔鬼教练吗！
“我原谅了。”
被万勇那种奇怪的眼神盯得毛骨悚然的张小凡，赶紧点头说道。
“那就好。”
万勇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，抓了抓后脑勺，有些尴尬地道：“没想到，你真的可以跑进10秒，是我瞎眼了，嘿嘿。”
“我也没想到。”
田方亮看着万勇，满脸笑容地道：“老万，这次你该不会有意见了吧。”
“不会不会！”
万勇急忙一摆手，梗着脖子道：“谁有意见，我跟谁急！”
“哈哈哈。”
看到万勇这副模样，在场众人顿时笑了起来。
张小凡也笑了起来。
这位总教练，还真是一个性情中人啊。他喜欢跟这种人打交道，心不累。
“走，签合同去！”
田方亮伸手一拉张小凡的手臂，有些迫不及待地道。
“对对对，签合同！”
万勇也赶紧说道。
“老万啊，你变脸也太快了吧。”徐智勇笑着打趣了一句。
“嘿嘿。”
万勇抓抓头，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
那些运动员，看到万勇这副滑稽的样子，顿时发出一阵窃笑。
“笑什么笑！”
万勇瞬间变脸，露出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，大声吼道：“还愣着干嘛，赶紧训练去！”
魔鬼教练又回来了！
那些运动员，赶紧一哄而散，各自训练去了。
田方亮，徐智勇，万勇和张小凡四人，重新回到了会议室。
签吧！
三双眼睛，充满急切地盯着张小凡。
唰唰唰！
张小凡看了一眼三人，有些好笑的感觉，提起钢笔，在合同上龙飞凤舞，签下自己的名字。
“恭喜你！”
田方亮那张脸瞬间笑得跟一朵花似的，道：“从现在起，你就是咱们清江省体育局的一名运动员了。”
徐智勇和万勇两人，也笑得跟一朵花似的。
“同喜同喜。”
望着田方亮拿出来的那张银行卡，张小凡同样笑得跟一朵花似的。
你笑我笑，大家笑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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