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,忽然发现自己早上教羊羊写的“穷”字被人抹掉了。
小红气得跺了跺脚,心说毁她字的人得多穷啊,内心才这么敏感,连一个穷字都见不得!
房间里,冷静了一会儿,季昭然又把这张纸缓缓摊平,从茶几上捡了一支笔,力透纸背地写了起来。
名师家教一对一,亲手给宁稚安答疑解惑,逐一评价,告诉他自己究竟看上了他哪一点。
浴室里忽然传来一阵水声,季昭然都服气了,一杯鸡尾酒怎么就能把人搞成这样。
他走到浴室门前,怕里面人听不见,扣了扣门,音量放高说:“你小心点儿,洗澡别滑倒。”
浴室里传来一阵惊诧的嘀咕声:“我怎么听到了季老师的声音,我是在做梦吗?”
季昭然心说别了吧,他是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,梦里还要遇见这糟心玩意儿。
过了一会儿,浴室门打开,氤氲的水汽中,一颗湿漉漉的小脑袋钻了出来。水珠从粉嫩的耳垂划过,在精致薄削的锁骨处汇成一凹小水坑。
燥热而潮湿的空气中,季昭然触目所及的皮肤都被热气蒸出一层水淋淋的粉色。
再往下……被门挡住了。
宁稚安似乎想确认,他醉蒙蒙摸了下季昭然的英俊的脸,又从棱角分明的下巴摸到了凸起的喉结,他理直气壮地反问:“为什么我连做梦都是你?能不能给我一点私人空间?”
湿润的水汽将两个人的气息缠绕起来,暧昧地揉到了一起。季昭然脸和脖颈都蒙上了一层水,他头一次照顾醉酒的人,没想到狼狈的人竟成了他自己。
季昭然捉住那只为非作歹的手,没好气儿地说:“你太爱我了,日有所思夜有所梦。”
宁稚安费劲地想了一会儿,一时没想明白,索性不再琢磨。他矜傲问道:“那你带毛衣来了吗?”
季昭然忍无可忍:“你就这么想要毛衣?我织了你要是不跟我好,我就当场封杀你。”
小明星秒怂:“对不起,提封杀太伤感情了,我就当您已经撤回了。”
过了两秒,宁稚安又觉得不对劲,他从门缝里瞪圆一双被水汽浸得泛红的眼尾,抗议道:“不对,凭什么在梦里我还要被你欺压?”
季昭然都服了,压着燥火轻声哄着:“祖宗,咱能不能把衣服穿好了说话,着凉了你不难受我还要心疼。”
宁稚安眨了眨眼,低头看了一眼自己,耳根倏然红透,懵懂地骂了季昭然一句:“坏胚子。”
“你他妈的。”季昭然耐着脾气哄了人一晚上,听到宁稚安亲口骂着“坏胚子”,隐忍顷刻间荡然无存。他咬重了音问:“是不是找草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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